“叫救护车。”苏简安说,“薄言快烧到四十度了,不能等到明天再去医院!” 虽然她没有坦白过,但这段时间她的情绪这么明显,她以为老洛和妈妈早就察觉到了,而他们什么也没说,她就当成了是默许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笑得意味不明:“那我们应该怎样?嗯?” 怎么会恶化,之前明明好好的,她不过是离开了一小会而已。
持续小半个月的呕吐已经透支了她整个人,她不但瘦了,脸色更是苍白得吓人。 苏简安咬着拳头,在被窝里缩成一团。
“你走后没多久表姐就醒了,一直吐到现在都没有停。”萧芸芸是急哭的,“田医生说表姐一直这样吐下去不行,不仅会伤到自己,肚子里的孩子也会受到影响。” 他推过来一杯豆浆,吸管已经插好。
沈越川一大早就匆匆忙忙赶到公司,没想到在楼下碰到钱叔。 三个月,似乎不是很长。但对他而言,这段时间漫长得像是过了三个世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