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脱下外套递给另一位侍应生,方才落座,方启泽朝着他举了举杯,他微微一笑,呷了口酒以示礼貌。 萧芸芸出于职业本能,在心里想到了最坏的可能:苏简安流产,失去孩子。
陆薄言的双手握成拳头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里,只有皮开肉绽的疼痛能让他保持清醒。 苏简安立即跳开远离陆薄言,不满的盯着他,他居然一脸无辜的问她:“怎么了?”
“那介绍我家孙子给你好不好啊?”老人说了一堆她孙子的各种优点。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一副云淡风轻不甚在意的样子:“没什么,坏了他一单生意,给他捅了个篓子而已。”
苏简安知道刘婶没有恶意,不能责怪她。也知道如果不用别的方法,她今天是走不掉了。 为了能让父亲更快的康复,她只能撒一个慌。
“为什么?”洪山问。 可是,她明明掩饰得很好,手上的针眼也解释得很合理,陆薄言不应该生出什么疑窦的。